沦陷(h)
处的逼口。 那屡次被破开的宫颈在他进入时迫不及待得夹紧闭合,待他退出时又倒勾着媚rou缠出来,像一张小嘴般,嗦得永矢忍不住咬着福兮rou嘟嘟的耳垂叹息:“真会吸。” 福兮却疼得呜呜哭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被阎君抱在怀里,双腿离地,全身单靠他粗壮的阳具支撑。 福兮难以承受,可是无法言喻的满足又令她不得不夹着腿。她伸出舌头动物一样散热,诧异天尊在她身上改造出的炉鼎怎么会突然失效,令她此刻如水中浮萍,不知该如何是好。 阎君似是察觉到她的分心,板过她的脸,二人唇齿相依,互渡口津。 福兮被他漫长的深吻和火一样烫人的粗大弄得呼吸不畅,只好扯着他的头发阻止:“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好。” 阎君抱着福兮的腰将她反压在粗糙的树上,被yin水浸泡已久的阳具遍布青筋。他掰开福兮的两瓣蜜桃,将阳物卡在其中,继续挺胯干弄。 永矢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落下点点亲吻,卷着舌头舔走她的汗珠。 福兮浑身像筛糠般剧烈抖动,饱满得奶子紧贴着粗糙的树干,随着永矢的艹干,没一会儿就磨破了皮。 她侧着头,喉咙深处发痒,更痒得是被roubang忽视不肯进入的嫩xue。 “插进来,快,快艹我。”福兮双手抱着树,好让树皮为她sao浪的rutou止痒,臀部高高翘起,渴望着在蜜桃中抽动的阳物能施恩,安慰安慰她空虚的xue眼。 阎君胯下几欲爆炸,可他偏偏极有耐心的用手挑开rou缝,曲着手指四处点火。 他的掌心流满了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