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己。”裴嘉洛神情和语气都严肃起来。 他将她抱回床上,看她痛得打滚,他起身道:“嘉怡,忍一下,我帮你去找药。” 身后的温暖消失了,卧室的大灯被打开,嘉怡痛得简直想以头抢墙,一头撞死在这儿。 裴嘉洛出去找药了,整栋房子都被惊醒。 嘉怡不停深呼吸换气,用尽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办法来缓解疼痛,可都像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艾姐也被裴嘉洛叫醒了,她是女性,对这种事情更有经验,提出吃布洛芬能止痛,热敷腹部,再喝些红糖热水。 布洛芬是他的常备药,裴嘉洛回自己卧室拿了药,又端了温水回来,扶起嘉怡将药和水都喂了,看着她疼得额头冷汗涔涔,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的样子,裴嘉洛心里揪得发紧。 想到阿姨说要热敷,他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能热敷的东西,便搓热了手掌,替她按压在腹部,低声问她:“是这儿疼吗?” 她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艾姐端着熬好的红糖水来了,都顾不上看兄妹俩过于亲昵的动作,她道:“二小姐,快喝些这个,缓一缓。” “给我吧。” 裴嘉洛端过guntang的杯子,先吹了吹,然后喂到她唇边。 尽管痛得已经痉挛了,她还是听话地张开唇小口抿着红糖水。 她越这样乖,裴嘉洛就越心疼。 见阿姨被他匆匆叫醒,只披着一件外套忙里忙外,裴嘉洛说:“天还没亮,你还是去休息吧,这边我看着她。” 睡是睡不着了,知道站在这也只能干着急,阿姨道:“我去楼下熬锅补气血的粥,有什么事,您随时叫我。” 吃了止痛药,约莫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后,药效开始缓缓地发挥作用了,腹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