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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易散

是要被湮灭魂魄的,这还不够歹毒吗?还有,那天我说是要救你,可我见了血就兴奋起来了,每次用刀子cHa进他们的身T里我就止不住的开心,这难道不残忍吗?甚至……甚至你爸爸和我爸爸,我讨厌他们,讨厌得要Si,我想动手杀了他们,只是我还没有下手罢了……我根本就冷血得很,哪怕是你,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厌恶你,像我这种人……”

    “胡说八道。”齐越捧住她的脸,极其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高奚,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地狱,是熔炉,和你的存在没有必然联系,你要为所有的罪恶买单吗?他们每一次lAn杀无辜你都要感同身受吗?”

    “不。”高奚立刻回答。可她的面容——b任何时候都更惶然、b任何一种表情都更痛苦——她在说“是的”。

    “所以我父亲不是我一个人的职责。”齐越轻声道,“而你父亲也不是你的职责。我不在乎你过去做了什么,从那以后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一阵沉默。

    然后高奚笑了。就好像刚刚的整场对话就是为了向齐越证明什么似的。但高奚的嗓音里难掩疲惫,b吵过任何架之后都更疲倦。

    “我想过新的人生,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

    和齐越道别,她独自走进了高义的别墅,佣人为她开门,对她嘘寒问暖。

    “小姐今天也回来的很晚呢,先生很担心您。”

    也……对,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