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做小
公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付闻樱从头到尾都笑吟吟的看着她,才是最让她难堪的事情。 等她不小心看到许沁厌恶的眼神,更是让她如坐针毡,恨不能立刻消失。 她说他们已经分手了,付闻樱却说知道她准备考研,建议她不如出国留学,费用她工薪阶层的父母负担不起,孟家将全权负责。 云晚心把指甲刺破手心,然后笑着跟付闻樱说好,谢谢你。 付闻樱没有直说,却在告诉云晚心自己已经调查过她,甚至连她的父母都调查过。 云晚心去了挪威,刚去的时候人生地不熟连话都没人说,她每天晚上都要哭一场,睁着眼睛等天亮。 可挪威的夜好长,她很难熬到天亮。 后来她终于看见曙光,学着吃难吃的食物,主动和人交流,拼命打工攒钱,每天让自己累到倒头就睡。 她以为自己已经钢筋铁骨,无比坚强了。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原来自己一直都是那个怯懦胆小的女孩。 就算被云晚心骂,孟宴臣也没有离开,他坚持送云晚心回去。 两人一路无言,孟宴臣把云晚心送到门口,云晚心打开锁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关上门。 一道门隔绝两个人。 云晚心脱力的坐在地上靠着门压抑的哭泣,孟宴臣站在她的门口久久未曾离去。 直到电梯发来响声,他才低头等里面的人出来,侧身走近电梯。 走出来的人是隔壁邻居,他好奇的看一眼在深夜跟他擦肩而过的男人,只看到他脸颊上有些不明的水迹。 他不禁想:这大兄弟不会是在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