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会吗?

    画镜得不到答案,心里震颤而茫然。

    头越来越痛,悲从心来却不知在为什么而悲伤,似乎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可画镜没能发现。

    “画镜?”

    盛和景发现了站在原地发愣的画镜,他笑着走近黑衣狐狸,抬手抱着对方的脸揶揄道:“怎么在这发呆呢?想我了?”

    “……是啊,想你。”

    画镜下意识的开口,抬手去描摹盛和景的眉眼,这个声音和这个五官,那里都像相花苑。

    盛和景冷不丁被画镜表达出爱慕之意,面上一愣,遂狂喜,一把将画镜抱紧怀里,力道像是要把画镜融入自己骨血

    “要一直想我。”盛和景说。

    “……好。”画镜回以拥抱。

    今日的盛和景很开心,还未入夜就拉着画镜在桌上做,直到出了两次精在画镜肚子里之后,盛和景坏心眼的执笔在画镜肩上作画。

    “画的是什么?”画镜问。

    “鸳鸯。”

    盛和景把笔一丢,俯身吻画镜,而画镜搂着盛和景的脖颈与他缠绵,心中却想到公鸳鸯最是滥情,不知道是指自己还是盛和景……

    盛和景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恰巧今日与画镜两情相悦,忍不住想起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后来画镜再没有想去过问皇后这件事,就连盛和景偶尔有不找他的时候,画镜也不会去过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得空就坐在树上,或者屋顶上,总归立于高处想办法解开屏障,有时候喂一喂身边的鸟雀。

    皇宫里的鸟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