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张楚岚在他身边蹲下了,擦了擦他额头疼出的冷汗,“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宝宝,帮我把王道长抱上床。” 苦衷,还能有什么苦衷呢,你们俩苦命鸳鸯,不为世俗所容,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去,反正···反正冯宝宝不是一直在过这种日子吗。再者,张楚岚又是老天师认回去的小辈儿,张家认不认另说,龙虎山给她的待遇可不低,有能给她谈成这门亲事儿的心,又怎么会胁迫她答应,不答应也不会怎么样。 王也有点生气,肩膀的疼已经是其次了,被人耍的恼火一股脑儿上来了。就算真的是被逼的,新婚夜和另一个女人厮混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一举两得,搞臭龙虎山搞臭王家么,还是觉得他不会说出去,打落牙和着血吞肚里去? 他倒要听听,有什么苦衷。 张楚岚讲了一个堪比艳情话本一样的故事,夹杂着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情花”“带球跑”“胁迫”等等元素。 好狗血,王也评价,从路边随便买一本香艳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剧情,她就打算拿这个来哄人? “我有证据的,一会儿就能知道了。”张楚岚言之凿凿。“良宵不等人,把正事儿办了吧。” 冯宝宝把他放上床后没走,还是在他身后环抱着他,窸窸窣窣摸去了他腿边一个圆滚滚的硬物,“咔吧”一声,猜应该是干桂圆,和红枣莲子一类洒在被褥上,求个早生贵子多子多福的好意头。 黑暗里,细微的也能被感知得清晰,比如紧紧相贴的软rou,耳边咀嚼时齿列碰撞黏糊的口腔音,皮rou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轻盈香气,轻快挑开他前襟的手。 半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