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

个世界的自己好一点。

    他干脆坐在了地板上,趴在床边。看着对方睡得一派凌乱的头发,执行官心中嫌弃:就不能睡前扎一下吗?怎么过得如此狼狈。

    因为愚人众的工作,他偶尔会伤痕累累地回家,那时他就会自嘲狼狈。但对于人偶,那点伤不算什么,只需要替换掉破损的部分,他还是完好如初。

    反观这位,别说受伤了,先学会把头发扎好再睡觉吧。

    散兵注意到她的眉眼间,那位「母亲」的影子似乎更加明显。也许是因为都是女体,又或者她与自己不一样,没有遭受巴尔泽布的遗弃。

    可是她在须弥。他想,既然在教令院的图书馆拿书,那应该是在读学者之一?读的哪个学派呢?还真不知道。

    如果是自己在教令院读书,那应该会是什么派系。

    执行官惊讶地发现,在这个女体的人偶身上,他看到了许多自己没有的可能性,甚至是巴尔泽布没有遗弃的可能。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那女人根本也没想起过他哪怕一瞬间,几百年了,丢了一个人偶也不知道。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愚蠢的调查问卷,“测一测你在须弥哪个学派里吧”,然而这种事大概只有不是教令院学者的人会做。就像他看见这样一个毫无戒备的自己,他就开始由己及人,这个人偶曾经历的事,他在这里想象的未来,都是基于“自己”。

    那是属于她的,可那也是自己的。

    散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却目光沉沉。她身上没有神之心的味道,但却有风元素的神之眼。那种与生俱来的雷元素力,他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也有可能是无法接触的缘故,但散兵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神之心。

    另一个世界里,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