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的遭遇2(会引起不适)
。我以为是另外一次审问,因为我是第三团的指挥官。但这并不是审问,他们带我进入一个空房间,把我推到一个垫子上,接着反锁了房门……我这时候才发现,带我进来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阿尔法,其中一个人是个联盟的大校,我被押送的时候见过他,但他这次没穿军服,穿的是作训服,他朝我笑了笑,问我:“你就是那个疯子卡尔?”? 我承认自己是卡尔,但不知道联盟军给我起的绰号……我在这时候意识到,这是私人恩怨,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当时确实害怕了,我知道战俘条例,他们或许是想私下处决,但并不是这样,这是他们的一个固定项目,那晚不但是我一个人,还有几个被他们起过绰号的同僚,遭到了……虐待。这件事我也是在之后听他们提起的,他们污言秽语的炫耀。” 立体球幕上的卡尔表情有些脆弱,他看了好几次审问官,希望可以停下来不说。 但都没有得到许可。他甚至被要求尽可能详细的交代他见过的联盟军官的外貌和其他特征。尽管当时他正在遭遇巨大的不幸。 “……由于我被铐住,反抗是徒劳的,我还是反抗了,直到精疲力竭,最后他们得逞了……是的,当时是……七个人,七个,我说了,我不可能同时对付他们。还有磁力锁……他们剥光了我的衣服,我反复提醒战俘公约,但没有用,他们……充耳不闻。” ?“那个大校,我后来知道他叫吉罗瓦,暗金色头发,西联盟人,身上阿尔法的味道很重,我不确定,可能是S级。他的味道覆盖了其他人的,令人很不舒服,我一直在用抑制剂,但已经接近失效,而得不到补充,我的周期当时没到,尤其是在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