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他趴在桌子上,莫名觉得脸红心跳,一边嘬牛N一边岔开话题。 “因为不怎么用打理,b较方便。”林苑拙在算一道另类匀变速直线运动的题,手里的笔一直没有停下,秦朗星“哦——”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还是长头发好看些。林苑拙似乎因为牛N喝得多,身上有一GU淡淡的N香,平时嗅不出来,只有贴近了才能尝到这种味道,很好闻。 回忆和现实重叠,秦朗星在未察觉时已经把她抱了起来,nV人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被他隔着布料顶弄。林苑拙被青年吻得面sEcHa0红,他的吻技突飞猛进,尽管还会磕到彼此,那种压制的X张力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足够g起人流窜在小腹的yu火——从这种意义上说,秦朗星也的确是个天才。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林苑拙的唇,就着姿势抱着她回卧室,直到把人扑倒在床上,nV人才如梦初醒,对上秦朗星的视线:“不难受了?” 秦朗星点点头:“想到你就不难受了。”这话是真的,他被这种淡淡的N味包裹着,喉咙里甜腻的花香味都被压了下去,心脏不再擂鼓似得跳,幻嗅淡了下去,要bSi自己似得紧张也舒缓了。 林苑拙一怔,青年再度压上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把碍事的K子都扯下来,床上还散落着各类套子,秦朗星数了数,呲出一口小白牙,又嚣张又得意,之前那种快窒息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