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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都陷入沉默,无声争斗,无硝烟的战争。他们在比谁更需要谁,谁更离不开谁。 她败了,此刻欲望冲头,理智欲坠,要在电话里还能克制,但见了真人这种残缺实在有魅力,这种魅力过于稀有。 她也擅长温水煮青蛙。 “好了好了,是我过分了。”她柔下脸,婉转一笑。 徐洁荷拿出手机,直接给他转了10万。她说5万是道歉费,另外5万呢… “在我面前自慰可以吧?” “…可以。”他迟了一会儿。 慢慢,谢冷雨将手指伸到裤边,慢慢地扯下。 突然地—— “等等。” 她手撑着脸,身子前倾,接着用脚尖点点地,鞋上宝石闪烁。 “跪下来。” // 他不知道,他此刻脆弱而伪强的破碎感表情简直绝美,她耐心地品着、吃着。 谢冷雨单腿跪在她面前,挺直身,残腿抵地。四角裤没脱,那东西已露在空气中,他握着,一直硬不起来。 徐洁荷笑着:“硬不了?我帮你?” 谢冷雨垂着眼:“不用。” 他说服自己,把这当做性娱乐,将践踏本质换成互取所需就没那么难以忍受。反正他毫无指望的人生就只有两个字:忍受。 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沦落到要骗自己忍受,毕竟前半生只有享受。 他只是想把欠的还给她,然后各走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