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效的,于是赶紧笑着说:“呦,同志,你这什么东西?怪神奇的,这还有个女同志没醒。”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虽然这一被拐的女同志和小孩一会他们都要带到医院去做检查,但要是能现在就把人弄醒,是最好不过了。 陈立根也没小气但也没多大方,把小铁盒给了派出所的人,一板一眼的,“清凉膏,用完还我。” “你自己做的?”李月秋戴着的草帽帽檐很宽很大,是陈立根过来时给她的,挡住了大片的闷热的阳光,一眼看去只能看到一个白白的小下巴,她跟个小尾巴似的尾在陈立根的后面探头探脑,对清凉膏有些好奇。 供销社是有清凉油卖的,也是用指甲盖大小的小铁盒装的,价格不贵也不便宜,一指甲盖的大小却能用一年多的时间。 陈立根拿出来的清凉膏和清凉油差不多,但颜色看着没有清凉油透亮清彻,糟绿糟绿的,一看就是手工的,不过闻着没那股子清凉油的刺鼻味。 陈立根没出声搭理她,只等派出所的人把清凉膏还了,揣了铁盒子回裤兜里,大手拍了几下胸口处小孩子蹬出的脚印,然后去推了二八大杠,喊着李月秋说:“走了。” 李月秋特别乖巧的跟着他后面,嘴角微翘带着笑,漂亮得惹眼,那模样架势像是陈立根喊她往南她绝对不会往北,看的一众派出所和车站的工作人员心里不是滋味。 啧,瞧着这两个人就像是男女对象,虽然陈立根这位庄稼汉话少,也没和李月秋多说话,行为更是很规矩,没做出亲密的行为,但两人在一起看着就有点那种说不明的感觉。 趁着给那昏迷的姑娘擦清凉膏的时间,有一个车站的女同志挺自来熟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