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头想老婆想到发痒被R扁/裤子脱了,跪到阳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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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绝孙腿踢上去了。偏偏腿脚双双背叛他的本能,愣是毫无反应。 他被少年恐惧又可怜的哭泣覆盖,有点喘不过气。无意之间,他瞟到lenz脖颈上的伤痕。 “你脖子上……是刀划伤的?” 宋星海被迫近距离看着那道细痕,很浅,已经结血痂了,但不难看出是用刀刃轻轻划出来的。 他刷的变脸,严肃撕下狗皮膏药,认真抓着他肩膀,叱问:“怎么来的?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飞机,坐的飞机……” lenz被宋星海的表情吓到,有些语无伦次,他蠕动嘴巴,由于本能地不想隐瞒爱人,还是决定把真相艰难地说出来。 lenz小声说:“我把水果刀架在脖子上,爸爸才放我走的。” “叔叔,我真的很想你,每天每天都梦见你……” 说着,又黏糊糊地抱上来,鼻尖不断拱蹭着宋星海的脖颈,汲取着阔别半月的甜美气味。 1 lenz说‘架刀子’的轻描淡写,和‘很想你’的眷恋火热,不断在宋星海脑海循环播放。 他瞪大眼,黑色瞳眸里全是不可置信和隐隐焚烧的怒意。 原来还真有比lenz无故甩掉他更来气的事。 那就是,他不以为意地亲口说,他曾经儿戏地以性命要挟父亲,还真的割伤了自己。 割伤位置离大动脉只有几厘米不到。 宋星海刷的拉下脸。 拳头攥得咯吱响,又松开。等lenz把他抱够,餍足,企图凑上来讨吻时,宋星海捏住他嘴皮子,冷言冷语。 “唔?”蓝色眼睛湿淋淋看着他,一派纯洁无辜。 宋星海勾唇,皮笑rou不笑:“喜欢玩带血的是吧。那好,裤子脱了,跪到阳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