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只觉得又冷又热的。 十分钟后,池岁飞快地洗完澡出来,刚想喊人,就看见缩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的严久深。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放到了严久深的额头上。 特别烫,池岁冰凉的手顺着额头往下挪了一点,严久深整个人都是烫的。 池岁迅速跑到旁边的小柜子上,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翻找着药。 退烧、消炎 还好药都有。 池岁重新接了热水过来,试了试水温,举着大大小小的药片看了看。又一颗一颗地掰成两块、三块。能掰多小掰多小。 茶几离沙发有点远,他扯动着茶几往里靠了靠,这才蹲在沙发边上,摇了摇严久深。 严久深晕晕乎乎地缩坐在沙发上,感觉身上有动静,无力地睁开眼。就过了这么一会儿,嗓子就沙哑了:你洗完了? 等会儿,我再坐会儿就去洗澡了。 说着就又要闭上眼,眯过去。 池岁赶紧看准时机,塞了一颗被他掰得极小的药片,然后端着水杯,放到严久深的唇边:哥哥,喝水。 药是苦的,池岁喂的消炎,那可更苦了。就是掰成了那么一小块,一入嘴就还苦得不行。 严久深立马低头,就着池岁的姿势喝了一大口水:小朋友,你趁病谋杀吗?好苦。 就只有三颗药,吃完病就好了。池岁摊开自己手心里放着的药片,哥哥,我掰成很小一块了,不苦的。 严久深却偏头,那浴巾捂住了头,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的样子。 我就没吃过这么苦的药!不吃了不吃了,你放着吧。严久深皱眉,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但是哥哥已经发烧了。池岁说什么也不妥协,放下水杯,扯开严久深的浴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