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话,但老何头一坐下来并没有板着脸就要说教什么。他转身接了杯水放到严久深面前,又拧开自己的泡着茶的保温杯,抿了口茶,享受地呼了口气。 然后将手下压着的待批改的作业匀了一半给严久深,顺手还丢了只红笔过去:来,好不容易逮住你一回,帮我批改个作业。 严久深认命地曲着手指拿起红笔在手里转了一圈,对着老何头改好的一份,一目十行地打勾、打叉,提醒了一下老何时间,就一个半小时,十二点我准时走人。 老何头还是不急,甚至还颇为悠闲地靠着椅子摇晃了几下,望着外边坐着写题的池岁:那小同学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学校就一个人来艺术节啊?怎么你还带家属的? 他参加,我是附带的。严久深有意地防备着老何头唠家常一样的碎碎念,但一问到池岁,还是忍不住回答了,老何、何老师,有什么话要不直接问吧,别又来你那随便聊聊的套路,聊着聊着把我底都聊没了。 老何头瞥了严久深一眼。 他要是直接问,能问出什么他至于耽误这功夫聊这天? 稀奇,咋们荣誉榜榜首的严久深也有被附带的时候,老何头看着严久深改得越来越快地速度,一把捞回了改好的那几份,示意严久深就这么接着改,听教务处的老师说,回来拿学籍了? 昂,是。严久深忍着不多说话,背着答案继续改作业,但速度降低了不少,无奈之下甩了一下手,又把答案拿了回来,不是,你至于吗老何头,改个作业还带考验的? 老何头又抢回来,放到了后面去:本来想找卷子给你做的,这不没找到吗? 严久深抬头看了眼老何头,低头下去认命地就这么改,改完一份就被老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