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颈线黏糊着往下滴答地流着。 更别说暴晒在阳光下的任何东西了。 完全受不住热。 严久深皱了皱眉,似乎还比划了一下把摩托车搬过去的可行性。当然是不可能的。 委屈你在外面晒会了,就这么将就着降降温吧。严久深左右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张湿纸巾,就这么搭在了摩托车的座椅上,要是跟个金箍棒能变大变小就好了,走哪都能带着。 升子:要不是你是我大哥,我这会儿肯定把你当病人。 不过也稀奇,你搁迎城大老远的搬个家,第二天还运个摩托车来,不说别的人,你知道我爸那天怎么说的吗? 这车要不就太贵,要不就人有点啥。 严久深笑了一下,在日头底下,那笑看着不太真实,又好像不是在笑。 也不贵,大概就是把我攒了挺久的奖学金全整没了,顺便搬了个家。 池岁认识的人不多,熟一点的就邵言北了。 给邵言北说了说想法,那边很快就找来一个熟人,池岁借着要严久深手机借口处理稿子的功夫,把要求、三视图、各种细节都给发了过去。 对面看在是和邵言北熟悉的人,也没收多少钱,听他说要得急,打包票说一晚上就能搞定。 东西解决好了,但怎么拿到还是个问题。 邵言北认识的熟人在迎城,最快的快递也要周一才能到。严久深周日就要回去,池岁是周一要去附中。 但一切都是那么的偶然、碰巧。 原本以为拿了准备好的礼物上去,要等到严久深过来找他,才能悄悄地送出去。 但没想到刚刚拿到就碰见了。 池岁已经吃过饭了,手里的蛋糕尝了一口上面的奶油就没有再碰了。 他将塑料叉子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