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或者其他的,只是因为心脏空落,让他觉得格外的不舒服罢了。 他朝着那幅画缓缓地走去,然后站定。 奇怪。 1 明明就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画上的银杏树他也见了不知多少次了。 他以前练习的时候,也没少画这颗银杏树。 只不过害臊,从来没专门蹲在那颗树旁边画而已。 也就每次路过那里,站在树下静静地观察一会儿,脑海里临摹些细节,再溜去他练习的地方,偷偷地坐着画一下午罢了。 池岁在那张画前来回的看着。 心脏再没有出现空落、不跳的情况。 只是缓和有力的跳动着,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好像刚刚那种感觉,全是他的错觉。 唔。池岁手指碰上那画,皱着眉沉思起来。 画室门外忽然传来嚷嚷声,一声一声地叫着池岁。 严久深跑到校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池岁的身影在王大爷副食店那里闪过一瞬。等赶来的时候,没见着人,问了声门口晒太阳的王大爷,才找到这里面来。 1 一进来这里往前走了下,就看见里边坐着的王老师,但没见着池岁。 正想问人池岁呢,瞥眼就看见灯也没开的小画室里,抱着酸奶和面包的池岁。 他走进去,站在门口,总算松了口气。 啪地一下将灯打开了,严久深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岁岁。 池岁回过头来,左手抱着面包和酸奶,右手压在心脏附近。 他的表情很平静,但脸上却挂着泪痕。 一脸平静地,流出了眼泪。 当事人还处于茫然的状态,严久深已经冲过去,捧住小朋友的脸,轻轻剐蹭掉小朋友脸上挂着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