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庄 金樽 R夹排卵
修长白嫩的手指捏住黑色丝带,一圈一圈绕过粉嫩的挺翘性器。两只纤瘦的手腕上都戴着金色铃铛的手链,铃铛随着手部动作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按照对面那人的意思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便算完成了要求。庄周小口小口喘着气,细细的汗珠顺着线条流畅的脊背往下滑去,落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双人床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 他已经保持这个分开双腿跪在床上的姿势一个多小时了,膝盖和小腿冰凉酸麻地仿佛不属于自己。但他不能放松下来,蓄着生路泪水的鎏金色眸子看向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乳夹。” 充满磁性的低音缓缓流淌进庄周的耳朵,被丝带绑缚的性器顶端无可抑制地流淌出透明液体。 庄周难堪地紧咬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归功于这段时间无休无止的调教,他现在的身体,只要一听到男人声音就会有反应。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庄周身体的yin乱,轻笑一声,似无情的嘲讽。 而这一声笑落在庄周耳里,却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后xue。 埋在身体最深处的跳蛋尽职尽责地以最低频率振动着,肠壁突如其来的挤压让它向外滑出一小段距离,带动同样深入后xue的光滑串珠。 不行,不能掉出来。 庄周不愿去想串珠掉出后男人那些可怕而磨人的手段,绞紧肠壁,才将串珠堪堪卡在xue口。 连接着串珠的灰黑色狐尾受此变故,再加上庄周不由自主的颤抖,大幅度晃动起来。毛绒绒的尾巴扫过细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又是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