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医生(1)
还好雨下的不大。 我们在小雨中等红灯。 我们在伞下讲话,我看拉斐尔不断低头迁就我,样子看上去很辛苦。 我于是和拉斐尔说:“其实你不用低头,我可以大点声。” 拉斐尔表示,作为住院医生,他天天低头和病人说话。里面还有小朋友,他早就习惯了。 “那和小朋友说话,你就光低头,够吗?” 拉斐尔想了想,说:“和小朋友说话,好像还是蹲下来b较方便。” 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整个周日下午,从西岱岛,蓬皮杜对面的小酒馆,走回巴黎圣母院,再到卢森堡公园。 在卢森堡公园里,我们聊人类基因、科技和未来,我们猜大喷泉里木头船有没有引擎,认那些植物长长的拉丁语学名。 我们经过一棵高高的梧桐树,拉斐尔伸手,从树上摘下一枚毛糙的果实。 拉斐尔也偶尔讲他自己,讲他的家庭他的mama和弟弟meimei,讲他实习医生的生活。 和法国的所有的年轻医生一样,他在不同的医院和科室,做了几个不同的轮转实习。 我对拉斐尔讲的那段在基因生殖科实习的内容,尤其印象深刻。 那些因为染sET或者基因错乱而流产的胚胎,被“父母”送到基因科,被放在特制的水溶Ye里。 实习医生拉斐尔和他的同事们,将这些胚胎切成涂片,在实验室里,来进行基因筛查和分析。 ——为了下一次妊娠成功,能筛选出正确的基因,生出健康的婴儿。 我问拉斐尔:“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