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里的额头,随后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在温里被定植了生殖腔的腹部。 那里柔软又湿润,像是聚集成一团的云,将人紧紧吸附其中。 “那把你锁在这里怎么样?”陆回像是开玩笑一样说出口,语气中却满是冰冷和威胁,他指着床边的空处:“在这里放一台新的台灯。” 随后手指点到窗边:“换一个山茶花样的窗帘”。 房间几乎要被陆回的空想填满,他才终于收回手,紧握住温里的手腕,缓缓而言:“我还会为你定制一条金色的手铐,很长,可以走到浴室和客厅。” 温里安静地听他讲着,似乎并未意识到陆回的不悦,等到陆回没了声音,又开口触到陆回的另一个禁忌:“旬章哥呢?” 陆回的力道收紧,温里由于手腕的疼痛而皱起了眉。 “赵旬章被我剜掉了半个腺体,扔到实验室里等死”,陆回没有隐瞒,他恶劣地开口,矛盾地希望温里为自己而有所波动,却又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主角变成一条不知所谓的烂狗:“我会让他活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用他的骨头做一个漂亮的训狗棒。” 温里眸色有些发红,蔓爬着几根血丝,像是秋末伶仃的几棵枯褐色爬山虎。 “那我呢?”温里问他:“你要把我的骨头做成什么?” 陆回心抽动了一下,面色变得扭曲起来,他额头青筋微微暴起,藏匿在胸口的怒意,被温里的这句话打开阀门,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