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
,他看着白净光,一字一句地说:“像不像求婚?” 温里重复了那天晚上,白净光问他的问题。 白净光的手凝滞在半空中,他低眸看着面色平淡的温里,十分坦然地回答:“很像。” 听到这个回答,温里轻笑起来,眉跟眼角都随着笑而下垂,他重新抬起手,在白净光眼前一根根展开,又一根根弯起,最后只留下无名指。 温里从白净光手中夺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温里说:“那可真够让人恶心。” 听到这种讽刺,白净光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计划已经完成一半,接下来需要做的只有等待。 罐子中的诱饵偶尔做些出格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容忍。 宽松是一种仁爱,是一种放任,更是一把回旋镖,会加倍地扎在人身上。 看着白净光离开的背影,温里才终于放下了手。 他跟白净光不只是合作关系,确切的来说,应该是相互利用。 白净光应该庆幸,他的计划能够达成的结果,正好在温里的容忍范围之内。 他肚子里的东西,除了作为筹码,于温里而已,一无是处。 温里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室外的阳光了,那种透过空气直达皮肤的灼热感,像是干涸时的那抹新泉,将温里枯萎的花茎重新滋养重生。 他伸手挡在眼前,手指的阴影落在脸上,无名指处多出一圈印痕。 在他们达成一致之后,白净光把截停信号的戒指给了温里,让他能够自由出入。 当然,目的不止于此。 白净光从来不会做白费力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