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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挑中了谁?”闵先生闻言有些惊讶,这段时间来还是第一次听他讲起新的计划。“还物色了什么新人,我没有见过。够格否?” “够不够格尚不清楚。未被揭露的那部分未知才令人期待,不是吗。”许森轻松地说,“你就收一收你的爱才之心吧,这是要送给小朋友玩的。” “看来新一轮博弈的双方你早就挑选好了,是我来晚了。”闵先生有些了解的兴趣,追问,“你不是一向最爱亲自下场,找点命悬一线的刺激,这次怎么退居幕后了。” 许森笑笑:“得给新人表演发挥的舞台。” “另外,上次的那场戏,终幕和落幕我很喜欢,想看一次再演。”回忆着说。不听话里的内容,谁能知道他指的是他人一段多么残酷而又真实的经历。 1 “满怀真情,互相残杀。” 如此笑言。许森发出了邀请:“等着看吧。” “你可真是愈发地恶劣。当心玩脱了。”闵先生叹,“当初选中你,真是一段孽缘。” 许森十分清楚,说他许森恶劣,这人若不是年岁已高,早年是比自己还要恶劣得多的。不过是因为儿女开枝散叶,在国内各地都有不小的发展,他背着家人亲族的枷锁,有了弱点,才变得胆小如鼠了起来,越来越谨慎。 缓缓道:“假如当年你选的是我哥的话,现在我还是会坐在这辆车里。但闵叔就不一定了。” 闵先生笑了笑,不必在这件事上同他辩驳。 许森最后靠在车座,淡定下了结论:“不会玩脱的。” 走的每一步都积重难返,步至顶点时还在乎什么来路。 继续放纵心里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