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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给的吗。” 季末背靠在冰凉沾着水汽的白瓷墙面。突然两人之间就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境地。 季末看着叶箐,眼里的情绪一点点被剥离,染上灰暗的色彩。垂下视线,鼻音:“嗯。”他说,“没有了。” 叶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也许小孩会觉得他和刚才那些人渣没什么两样,只是自己没那么粗暴,也没有搞公开和搞多人yin乱的兴趣罢了。 可是啊,叶箐和那些人渣确实没什么两样。都是聚集于此,只配躲在下水道里拱来拱去的臭老鼠。都一样烂透了。 有那么一刻,叶箐心里暴烈的情绪翻涌,想着干脆先顺从氛围,提枪上阵爽了再说,完事儿了总有办法哄人。可是他一凑近,小孩额上块块紫青渗血的新伤就清晰地扎眼起来。再近一点,看见季末半闭着眼掩了不情愿,眼睫上承着几滴热雾凝结的细小水珠……纤细的睫毛快要承受不起这微小的重量了。这点水滴将落未落,很快也会跌落下去,义无反顾地跃入长流,不给任何人抓住和挽回的机会。 他叶箐,终究咽不下那口气。 不想和一帮畜生为伍。 不然自己刚才费那么大劲儿干嘛。 叶箐摸上季末的脸,叫他抬起头来,同自己对视。想说些什么,可废话太多,词不达意。心思在脑子里拐了千回百转,等说出来就变了味。 “这么容易受伤,可不惹人欺负吗?”他说。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没有情色的抚摸,只是摸到季末的心口,碰到那心跳。小孩在他手心里轻颤了一下,克制住了没有躲开,他便半笑半叹着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