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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口呼吸着,汗珠滑下,除了痛痒并着舒服的喊叫,就是哭似的呻吟。 被摸到腰上时,腹部烙上一点冰凉的烫点,他就该想起那是许森手上戴着的戒指。该想起现在是身处许森的领地中,该想起这个男人是捕猎的王者,而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 回首去望黑暗中那人的面孔。干得大汗淋漓,怒不可遏,却能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身下人。季末被逼出了眼泪,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森哥,我错了……啊!啊、你慢点、慢点啊,啊啊——我错了,别生气了森哥……” 被cao得说不清话了。前面性器硬得发疼,想伸手捋动,先释放一波极速积累起的快感。许森停了片刻,立即握了季末右手手腕扯到身后,制住了他的想法。 季末脖子被攥住,被用力摁得低下去,压进枕头里。 许森只说:“你接着睡。” ……这还怎么睡得着。 给成年男性的身量覆紧了,叫季末感到全方位的难以挣脱。这一贴近,那根性器也进入得无比之深。rou柱嵌入身体内部,严丝合缝,涨得满满当当,又仿佛还在一跳一跳地勃动着。 它动起来的时候,能顷刻带季末上天堂,也能瞬间要了季末的命。现在不动了,就仿佛是要在季末体内生根一般,深埋着,享受柔软肠壁的吮吸,和四面八方细密温柔的包裹。 于被干得死去活来的人来说,就只有纯粹的折磨。勾引着,要极乐,就要承受疼痛。 季末张大了口唇呼吸,涎液滴出也不顾。枕头被眼泪打湿了。脖子上像被铁骨禁锢住了,卡得死死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