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厅看电视,程星灿跟着程父进了书房,后者以为她还有事,便停下手头的公事,温声询问:“有话要跟爸爸说?” 她左右摆脑,吞吞吐吐地答:“没有,我就是,想多看看爸爸你……” 他觉得好笑:“都住在一个家里,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等会就见不到了。” “爸……” 他这么说,她瞬时吓得脸一白,扁着嘴又要哭出来,程度急忙安抚:“爸爸开玩笑的,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吗?反而是你,我不在家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看到他就跟个小孩一样哇哇大哭,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没有的,我就是,就是做了个梦……” 她cH0U噎了下,抓紧他的手,哀哀戚戚地解释:“梦见爸爸你,不回来了……” “胆小鬼,一个噩梦就把你吓成这样。” 程度点了点她的额头,手背揩她面上的泪,“看你还敢不敢黑白颠倒了,高考一结束就玩疯了,晚上偷玩手机白天睡觉,作息不规律当然就容易做噩梦。” 原来父亲都知道的呢。 她又哭又笑,嘟囔嘴巴:“嗯,不敢了……” “这才乖呢。” 见她眼泪止住,程父才放下心来,又跟她聊了会儿后,把人哄回了卧室。 白日睡了个下午,现在又时候尚早,程星灿自然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多分钟后,突然嫌屋里沉闷,又关掉空调跳下床去开窗透气。 白天里,室外热到如同在蒸桑拿,到了晚上稍好些许,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点,没有毒辣的yAn光,空气依然cHa0Sh闷热,早晚会有一场大雨。 她站在窗户边,活动好筋骨就打算关窗,眼睛无意间瞥到楼下,关窗的手一顿,目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