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她cH0U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习惯,空烟盒被积攒了整整两层柜。 遇到瓶颈的时候她就坐在窗户边发呆,窗外偶尔飞过不知名的鸟类,或者传来打枪的声音。她盘腿坐在试验台上,仰着脑袋发呆,烟掐在指尖,熏着往头顶冒。 终于,第十五天的凌晨,实验成功了。 老白做了首测,笑了,“你确定没有用到麻h素?” 沈扶星顺着试验台走,指尖划过桌面,黑sE的甲油轻磕。她夹了根烟,坐上试验台,俯身撑在桌面,毫不遮掩的得意。“看看晶型。” “好!” 老白取来部分,用显微镜看了又看,最后用一种‘你肚子里还有点儿东西’的眼神看她。 同一领域的人似乎总会惺惺相惜,老白从业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小自己二十多岁的nV人发自内心的称赞。 事儿办成了,沈扶星半天不想在这儿多呆。就想着拿钱走人。 其实钱不多,但是这营生不好做,能成功也是难得。 沈扶星气儿顺下来,第一件事儿就是收拾行李。 苏容靳这人也有意思,她刚来那天见他一次,此后再没见过。偶尔会见到他身后那两黑白双煞,但是也没见过他。就跟人间蒸发似的,这工厂里头本就yAn盛Y衰,这半个月她又不怎么出门,更是没见过nV的。 拿到钱之后人就被放生了。 工厂大门口,老白同她告别,最后看她上车,给撂了句,‘Wewillmeetagainsomeday.’ 她没理,戴上墨镜,很自觉地套上头套。b了个中指,她笑眯眯的,嘴里却讲着这几个人听不懂的中文,“见个P,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