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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一滩红,内心羞耻异常。 她觉得布艺沙发真讨厌。 脑子里的浆糊这会儿终于停止重复日用还是夜用,开始探索事态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明明本意只想把甘瑅支走,让他随便下楼买点东西,再趁机处理掉罪证,万没想到会被那个“一点”拐偏。 甘棠把换下的衣服跟沙发套泡进盆里,捂住自己guntang的脸,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同一时间,甘瑅却镇定得多。 他把东西挑好,买单时全程神态淡然,收银扫了他一眼,“要不要塑料袋?” 甘瑅点点头,神情自若地付了款。 凡事都是这样,你表现得越窘迫,别人越会看你的笑话。你摆出平淡的态度,那么困窘的反倒是别人了。 甘瑅现在的情绪,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就像在甘棠面前,他也绝不是看上去的那样窘迫。 有什么好窘迫的呢,甘棠人生里的第一包卫生巾就是他买的。而她方才的羞涩,同那时没什么不同,都会激起野兽最暴戾的凌nVeyu。 甘瑅撑起伞,步入连绵细雨中。他走得很慢,他想他还可以再慢一点,太早回去的话,甘棠会感到害羞的。 只是唇舌之间,依稀尝到一点血腥味。 他已经忍耐太久,吞吃入腹的渴求,渐被将她b入绝境的亢奋所取代。 他给她最后的期限,在那道期限前,他不介意更加无辜,更加退让。 你可要痛快咬住我的脖子,那里是我的要害。 现在,轮到你当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