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百里佑
看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做出下一步判断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一定生活在需要时刻这么做的这个环境中。是她的父亲?还是她的母亲? 还是谁? 过了很多年后,在一次酒局上,某个成家多年的老头,大谈特谈自己年少风流时的感情史,吹嘘地说:“沉培,给你传授个经验。nV人最好把控了,只要让她对你产生兴趣,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人的感情很微妙,只要开始在意,就有可能无法自拔。” 哦,原来早在她笑着冲我挥手,我开始猜测她脸上表情为何起伏鲜明时,就是沦陷开始的信号。 “百里同学,你好。”她总是这样和我打招呼,鼻音带着一点nV生特有的撒娇意味,我却并不觉得烦。内心的松动开始持续扩大。 某个清晨,我在梦境边缘看到她毫无形象坐在我的桌上,校裙蹭起露出一片柔软,她的眼睛美得不可思议。身下起了变化,冷静下来,床单留下一滩白sE浊Ye。 想要她,想拥有她,想拥抱她,想让她在我身下哭泣,想让她嘴里永远叫着我的名字,永远只把目光固定在我的身上。 于是,我对她说“不要后悔”。 她头点的积极,却在不久之后将我抛弃。 内心许久未有的钝痛,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吃了很多止痛药,但对药的耐受很快达到峰值,没有任何一片药能痊愈我内心的洞。 在无人的夜里,我甚至开始呼x1困难,全靠手中的八音盒,挺过难关。 我悄悄去看了她几次,她已经融入新的环境,交了朋友,和堂弟笑得开心。 我还是想要她。我终于明白,父亲对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那种噬人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