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李神医继续诊病
轻捏了捏软嫩囊袋里的球体,弹性十足,感觉很健康。 笛飞声又哼了一声,问:“你在干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摆着腰,让那根和他脾气一样硬的孽障玩意在李莲花的手腕上瞎蹭。 李莲花脸又控制不住地热了。 他是在触诊。世间其实真有软不下来的病,算不上是大病,可拖得时间久了,终归是对身体终归不好。可眼下被笛飞声这么一问,倒显得他像在刻意猥隔开亵一般。毕竟笛盟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清晰地表明,他要解决的就是那根孽根的问题,没让李莲花去管他的子孙袋。 “切,”他随口胡诌道,“这是望闻问切里的切。” 笛飞声疑惑道:“切不是切脉吗?” “也要切患处的。”李莲花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亲手摸一下,怎么知道你那里坏没坏?” 他有点担心现在的说法和之前互相矛盾,会被笛飞声揪住再闹一通。但笛飞声似乎没发觉。他说:“那你再多切一会。刚才那样很舒服。” 李莲花吓得差点手一抖,让笛大盟主就此断子绝孙了。 他自小被教导要做一个君子,出的确长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在和乔婉娩相交的时候,连多亲昵一点都觉得是冒犯,哪能想到床笫之间还可以把自己的感受说得这么直白。 那些要从被动变成主导,就当他是头牛之类的想法,在这种直白面前完全就是纸糊的窗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