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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脚步发现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沈铎家附近。从沈铎办公室出来后就感觉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怎么都散不掉,反倒是眼前时常闪过一件白衬衫和一双黑亮的眼睛,记忆里的那张小卡片也显得刺眼起来。“草,沈扒皮不会给我下了什么降头吧?”霍昂骂骂咧咧。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回到家蒙头大睡到傍晚。北京深秋的傍晚天空黑沉沉的,街灯透过窗帘投在床上,房间里是死一样的寂静。没由来的烦闷更甚,不会是什么禁区后遗症吧,心里又骂了几遍沈扒皮,他决定出去走走。无名的情绪不知从何而起,但是他向来都懒得思考原因,既然心里不得劲儿,那就好好放松一下。 沈铎脱了风衣放在身侧,调酒师推了一个shot杯在他眼前,上面冒着荧荧火焰。调酒师打量着眼前的顾客,觉得他和这杯B-52一样危险又迷人。沈铎无视边上放着的吸管,就着杯口的热度,带着火焰一饮而尽。口哨声在耳边响起,左手边坐下一个男人,紧随其后的是几道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带着温度与试探的目光。沈铎心里嗤笑一声,抬眼看着坐下来的人。头发向后梳成背头,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被扯得松垮的领带,一看就是健身房锻炼出的肌rou,以及不经意间抬手露出满钻的手表,沈铎简直可以在海量案例里精准筛选此人的性格甚至职业,但他还是礼貌地展露了微笑。 男人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