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了半晌:是我冒犯。 慕襄说完就后悔了,他不该把梦中痛苦的源头强加到师禾头上:我 殿下若有不适,记得叫太医。师禾已经恢复了平日模样,语气淡淡。 慕襄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可却无从说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师禾今日穿着半高领长袍,刚好遮住了脖子上被慕襄咬出伤口的位置。 而他前些日子被慕襄甩了下砸到桌角的手还未痊愈,依稀能看见手背上还在结痂,格外刺眼。 慕襄沉默良久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后背对着师禾说:孤晚上在这用膳。 师禾:好。 慕襄回到御书房,却无心批改奏折,只觉奏折上每行字都透着师禾的影子。 他叫来尚喜:去给国师大人送些上好的金疮药去。 怎么还在结痂,太慢了,随后他又补充道:你亲自去。 喏。尚喜不是没看见国师手上的伤,却没想到是他家陛下弄的。 一下午慕襄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直到在奏折上看见了熟悉的笔迹是师禾上告于书闵妄议圣上的折子。 慕襄没由来的心头一酸。 于书闵是于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最顽皮的一位。 在幼年时期,慕襄大多数次得到的不公待遇都是来源于这位于家小公子,他名义上的表哥。 于书闵带头孤立他,在冬天用冷水浇他的被褥,将他的衣裳减得破破碎碎,撒尿在他的饭菜里问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