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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了。”说罢,身影越走越远,消失在了亨利的眼前。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祁聿即使处于昏迷也在不断的口吐鲜血,将本就脏乱的衣物更添血腥味。 亨利这才意识到,是毒效又来了,精准快速的拿出药瓶,倒出一颗后塞进祁聿嘴里让他干咽下去。 慌忙却手法极稳的扯出数张纸巾为他擦拭尚未干的血液,漂亮白净的脸上此刻苍白无色,像一张白纸,随时都可能被揉碎。 额头密布的汗也随之滑落,但亨利顾不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如蚂蚁般促使他躁动不安,一刻也不敢停歇。 在祁聿的情况逐渐好转后,亨利的提心吊胆松懈了几分,但依旧无法保证会不会有其他。 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好医生,驱车的油门踩到了极限,生怕误了最佳时机。 “怎么样?医生?”亨利匆匆询问结果,大气都硬生生憋着,不敢出气。 “先生目前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和药物备受双重折磨,身子虚弱,需要长时间的一段修养方可痊愈。” “确定没有什么后遗症或是其他吗?” “非常确定,心病难医,先生的身子很硬朗,但是外在的健硕终究无法抑制内部的坍塌。”说罢医生不由吸气,带着无能为力的步履离开了屋内。 亨利很清楚,但在祁聿身边那么多年,好转的迹象少之又少,能让祁聿真正感到快乐的事,屈指可数。 或许,他的心结是口中常常呓语的名字的那人。 可只靠他口中唤的,却无从下手,世界上相似的名字有千万种,如何在千万人里寻一人。 “阿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