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受给幼子喂N,自渎(两千蛋:帝王受C情敌魔尊美人,内S入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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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戳起一块,却佯作没发现躁动的情欲,靠床合上眼睛,在脑海中默默背诵医书的内容。 然而过了不知多少条目,底下鼓起之处依旧不见平息。后面曾被凌却进入过的小口却一张一合的濡湿起来,底裤慢慢洇湿起来。 水无争没有办法,依旧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的却不再是一条条的医药经,而成了凌却。他微凉的手摸进衣下,缓缓握住身前yinjing。 他仰着脸,缓缓地、深深地呼吸,想着那一天凌却握住他的手势,学他那样一遍遍细致地,从下而上的taonong。寒冷的身体慢慢温暖起来,那日凌却的呼吸仿佛扑出了回忆的隔膜来到现实,就在他的颈侧,耳边,胸前,小腹。他记得他那天怎样吻凌却矫健的身体,也记得凌却热切的回吻,甚至记得凌却舌头的温度。 他的yinjing在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好像一朵花不断饱满不断胀大的花房。 后面很湿,水无争却没有去管。他竭力不去想接吻和肌肤缠绵之后的情景,那些清晰的图景镜子一样照见他的卑劣。一夕贪欢之前,他们都喝了酒,水无争也可以推脱给酒后乱性。可是他清楚得很,那酒是他蓄意斟给凌却,他自己其实清醒得很,只有凌却,只有凌却为酒中的药性所迷。 这一切——和别人加在他身上的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违背对方意愿的强暴。他做过一夜的受虐者,转头就成了对凌却的施暴人。每次想到这里,水无争都感到对己身的、无比的厌恶。 事到如今,他以什么面目去肖想,去陪伴凌却? 他克制了那么长的时间,百年以来就那么一次从心所欲,然后——他便堕入了自己亲手设下的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