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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调查

糊成一团的纸张上辨认出与“谭雪年”三个字相关的信息,依然无果,正纳闷殷堂是怎么推定的,余光瞥见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喝了口酒掩饰尴尬:“不愧是殷少,好眼力。”

    “行了,少说些场面话。”殷堂从名片夹中拿出一张类似的递给他,“这是谭雪年名片,你对比一下。”

    宋文正把两张纸放到一起,一看确实有八成相似,不过……他指向文字完好的那张:“谭雪年现在的title可比这个大,这名片应该是几年前的了吧。”

    “两年前。”殷堂回道,接着摸出一张新名片推了过去,“这个是最新的。”

    宋文正对比了一下:“新名片还改了排版,如果没有什么误会,那就夏桑随身带着一张谭雪年两年前的名片?不过这张名片都搓成这样了,感觉夏桑心理斗争挺激烈的,不一定是想跳槽吧。”

    “你去调查一下他们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私底下有没有交往。”殷堂淡淡道。

    “得嘞。”宋文正把几张名片收进文件夹,抬起头看见殷堂正在默不作声地喝酒,咳了一声,状若不经意地开口,“殷少,最近桃花挺旺的?”

    殷堂往后一靠,冷声道:“我桃花一直都旺。”

    宋文正嘿嘿一笑:“咱殷少就是魅力大。我看聂向笛早上在朋友圈跟你表白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听说他是聂三明跟一个小姐的私生子,十几岁才被聂家认回去,他家里人都当他不存在的,没想到悄默声的突然出柜了,聂家估计要气疯了吧。”

    殷堂喝了口酒,懒得理他。

    宋文正看他这副模样,心知他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耸耸肩,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