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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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这新入宫的秀女面前都要做戏……她实在是把戏演到了骨子里。然而,那种入骨的伤怀,真的是能演出来的么? “娘娘节哀。”说出这句话,越荷心中讽刺的同时又平静无比。曾经的自己,的确已经死了——因为眼前这个柔弱善良的女子。 本以为能压抑下去的愤恨委屈又再度涌上心头,越荷别过头不再看苏合真。合真却已细细打量她一番,继而笑了: “你是来择花的应届秀女?” 越荷平平地答:“是。” 苏合真见她一身紫衣,微勾的凤眸里安静蛰伏着什么情绪。她目露复杂之色,忽然发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越荷。”越荷说。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抬起头,带着刻毒的复仇快意无所顾忌去直视苏合真的眼睛。她会以为是做梦么?会以为是冤魂归来索命,还是勃然大怒,彻底撕下伪善的面具?然而—— 苏合真面色惊白,捂住胸口踉跄着倒退两步,眼神又是痛苦又是不敢置信。她的脸上,似有悲戚之色闪过。渐渐的,又归于平静了。她轻轻喘着气,问:“越威老将军的孙女,是叫这个名字么?”又轻声地说:“果然是个好名字。” 看来即便在养病,她也对后宫里的事情大致有数,足见圣眷优渥,比之李月河出息多了。越荷淡淡道:“是。多谢娘娘赞誉。” 苏合真又细看她几眼,忽然快步近了花圃,用力地掐下一枝黑紫牡丹。她的手微微发抖,胸口也剧烈地起伏不定,却是将那艳丽花儿递来,在风中轻颤着: “簪这个罢。这花名叫‘青龙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