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宴会上

并不那么简单。

    “想和你的母亲跳支舞吗?”她突然展露笑颜,优雅伸出他刚刚亲吻过的手,示意他带着自己步入舞池。

    这女人像罂粟,阿瑞斯觉得。不然怎么能刚刚还挖苦嘲讽这时又能笑的这么甜,明知其中有毒素,但是又让他上瘾,他像个瘾君子一样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完了,阿瑞斯。”他的心带着颤,牵起了沈星月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跳起了这不伦不类的华尔兹。

    心脏的跳动是为音乐伴奏的鼓点,两人交缠的呼吸为音乐送去了缠绵。身边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了彼此,女人绵软的rufang贴在他的胸上,哪怕他远离也立马追上,她的手在他肩头摩挲,偶尔攀上他的脖颈,手指轻轻点着节拍,像是亲吻。他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重的难以忽视,他看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映射着自己的身影,赤裸的身躯令人难堪,他觉得自己早已被她看光。但其实他也无比渴望着自己的感情能被她洞穿,这样自己才能像个无辜者,被她拉入打破教条的世界。

    “晚上来我房间,我们好好续续母子情。”罂粟般的女人终于将汁液洒向了他,她的声音缠绵魅惑像场梦。

    他没有回答,无言地跳完舞,女人像个调皮的精灵一样轻快地离开了宴会。

    “砰!”乐队里铃鼓敲响乐曲的最后一个音符。他建立起的墙轰然坍塌,脆弱的伦理教条已被打破。终于,他以一纯良的“无辜者”的身份,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