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骷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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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翘起的roubang表面蹭来蹭去。这些年姚飞羽吃了不少苦,脚掌磨出些茧子,足心的嫩rou极其敏感,感受到那处膨胀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烫,连盘踞在上面的经络的每一下搏动都能数得出。 足心越来越湿润,滑腻腻的,全是男人的性器顶端分泌出来的腺液。像是在报复饭前何凡骞故意在他眼前用魏亭的围裙擦手,他坏心眼地松开脚,将脚上的液体全部均匀地抹上他的roubang,又踩上两颗yinnang,揉来揉去,甚至还要夹住他内裤边缘露出来的耻毛勾扯一番,折磨得何凡骞又痛又爽。 等到足够粘稠足够润滑,他屈起双膝,两只脚后跟都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脚掌包住男人早已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 看不见的想象令何凡骞沉溺于偷情的刺激中,面上还在正经地和魏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姚飞羽也被激得眼尾泛红,再细看连耳根都透着薄薄的红色,只能低头喝粥,可足下的功夫却丝毫不含糊。 “呃……”强烈的快感驱使男人想要呻吟出声,却只能隐忍得满头大汗。所幸他平时就容易出汗,这些异常也没引起妻子的特别注意,而是关心地递来纸巾,给他擦汗。 桌布足够长。它遮掩了所有龌龊的勾当,将所有腥涩的气味包绕得泄露不出一丝一毫。 终于,yinjing不受控制地弹了几下,便一跳一跳地射出jingye,有些甚至零零星星地射到了桌布背面。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抽出几张纸巾,又不动声色地撩起自己面前桌布的一角,迅速清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