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吊在刑架上做/戴上贞C锁无法B起再被生生c尿
“先生……我cao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