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周,没看到他的娘子杨怀柔。 “秋泩!”周起睿一见我下马就迎上来抓住我的手腕,“秋泩你怎么来了?” “我伙计在你这赊账赊了些药钱,我来把钱结了。”我摇摇钱袋。 “这种小事...秋泩还没用晚饭罢?留下用了饭再走?” “不了,多谢周老板..这钱...劳烦药铺里的管家算算欠了多少钱?”我朝铺子里的管家说。 怎想那老管家说:“曾老板的钱我怎么敢算,还是请当家的来算算。” 推搡间,周起睿非要我留下来用饭再说钱的事,我不想因为这一点钱以后次次被他找借口找到,便留下了。 那管家挺有眼色,立即去让隔壁酒楼端菜来药铺里,凳子还没坐热,菜就已经端过来了,我寻思着应该是做给别桌的菜,被半路截胡到我们桌上了。 药铺二楼的休息间,只有我和周起睿两个人,管家出去时将门带上了,我开始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周起睿本就好男色,怎么连这药铺里的人都知晓此事,如果药铺里的人知道,杨怀柔应该也知晓,她对我总是挺礼貌的,如果周起睿本身就一直好这一口,那反倒可以解释了。 周起睿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道:“刚才你进来我闻见你身上若有似无的酒味似是杏花汾酒,原来你喜欢此酒,我让他们去对街买了几坛回来。” “多谢周老板,中午在谢老板家小酌了几杯,晚上不便喝太多,我就喝两杯敬周老板这桌好菜了。” 周起睿倒酒的手颤了一下,酒倒出了杯外。 “秋泩愿喝谢老板的酒,却不愿喝我的酒。我真真后悔,将谢老板家的生意引到秋泩那里。” 这话让我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