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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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儿一般,手底的动作来得更无章法更为凶狠了。想来任谁都不会放任一个喷水的美人在自己面前逐渐变冷,所以她只能炙热地盛开。 苏南恍惚之际似乎看到了秋谷的面容是怎样的微红,又是怎样变粉。这人来得猝不及防,又离自己太近,没说再见,到底心上结了疙瘩。苏南念着秋谷,在一片混杂的声音里找寻那一声娇媚,跟着她起起伏伏,跟着她一起盂浪。 秋谷像是在笑,那呻吟极媚,酥软的骨头彻底化没了。似乎那边也是极为激烈的一场,苏南耳畔仿佛能听到啪啪啪的抽插声,强健有力的下肢撞在白嫩的臀rou上,激起一层rou浪,留下一片红痕。这力度没什么怜惜之意,只知道往上撞,苏南觉得自己下面似乎也有东西在撞,是阿桑的手指,他们在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到这儿苏南脑里又一次受不了了。那撞击声是如此恳切,秋谷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变得急促,苏南的呼吸也跟着一起急促了起来,xiaoxue疯狂流水,搅紧,变得更炙热。苏南的潮起实在来得太快,阿桑跟着一起兴奋,手指抽动的速度更快,混杂着水液,黏腻温润。 他们似乎交叠在了一起,苏南觉得或许躺在男人身底的人不是秋谷,而是自己。饱胀,快乐,一瞬间迸发,但是身底的抽插没停,她依旧热烈,所以更敏感的rou壁裹上了更坚定的手指,脑海便彻底糊上了窗纸,牢牢实实,只剩快乐。弦崩掉的时候,脑海里有歌在唱,像是秦淮景,不过也可能不是,大概可能是没抓住的秋谷的笑声,听得遥远,这会儿倒成了幻音。不过这会儿快乐来得迅猛,这样的秦淮景是没什么办法想下去了,及时行乐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