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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只昨夜就被这二人闹得睡眠不足,今早还要听他们一唱一和,他看向鸿云驶的那辆马车,看了好一会儿,叹气道:“走吧。” 献州路远,足足行了一月有余,途中经过不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但乘车劳累,无人有心游玩,唯胡良槐看哪都新奇,每到一处客栈歇脚时,当夜在客栈中一定寻不到她的身影。 第三十七日夜,北冥只在马车中睡时忽有灯光刺眼,他眯了眯眼睛,缓缓睁开,入眼是舜瑰的花颜月貌,他身畔站着个清秀的青年男子,见北冥只睁眼,微红着脸心虚地移开目光。 “舜瑰?这是何处……” 马车驶近献州时已是亥时,城门已关,北冥只本想在献州城外歇一夜,翌日开了城门再入城。 舜瑰却道他有法子连夜入城,北冥只并未放在心上,白了他一眼让他到了歇脚的客栈再叫醒自己,然后阖了眼,期间,还能听见舜瑰骂他非要鬼鬼祟祟,否则还能上驿站白吃白喝。 北冥只云里雾里地下了马车,其余人早已站着等候他多时了,北冥只面色微窘,轻咳了声正色道:“这位是?” 那清秀男子闻言,拱拳道:“下官献州太守沈颂,见过王爷。” 他这么一说,北冥只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府邸高悬的牌匾上书着“沈府”二字。 “此处是下官的私宅,夜半听闻王爷和将军到来,若有哪里招待不周,还请各位多担待……” “啪”的一声,沈颂的嘴还张着,喉咙却像被糠堵了,发不出半个字,舜瑰捂着脸,委屈质问道:“你打我作甚?” “你……”北冥只恨不能撕了他那张装无辜的脸,若非想瞒着献王,他何必如此谨慎小心扮作平民百姓。 舜瑰自启程之日便扮得锦衣玉带,与他们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