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又一滴滑落,却怕线香直接烫上xuerou,一动也不敢动,高高撅着屁股舔鞋,母狗似的姿势下贱极了。 他只顾着疼,不知道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多么富有张力,唯美的脊背线仿佛一张拉满的弓,明晃晃地勾人心魂。 “嘘——别出声,留点力气。”下巴被皮鞋尖挑起,“省得一会儿该你叫的时候,嗓子哑得叫不出来。” “先生,求——呃啊!” 粗糙鞋底直接将小舌碾在地上,像在碾一块没有神经的死rou,粗暴地打断带哭求,“你有资格拒绝么?闭嘴继续舔。” “唔!!” 房间恍若囚笼,身躯随香灰次次落下而无助颤抖,而五位贵客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背对月光,被黑暗隐去的神情或戏谑、或欣赏、或嘲弄。 凭什么他生来就比狗还下贱。 “啧。” 十二面金属骰子自腰窝落下,顺着深深塌下的脊背滚落至蝴蝶骨,六点。 “输了吧,就说该轮到我赢了。”面带笑意的先生取了对分量不轻的电击三叶夹,随手点缀上红肿不堪的乳尖,见阿迟狠狠哆嗦一下便笑意更浓了,残忍地打开最大电击档,像是听不见呜咽,踩着脖子的脚又刻意重了些。 “不是想挨cao么,把你的sao逼烫干净点,让它好好爽爽。” 输掉游戏的男人则不悦地嗔啧一声,执起皮拍风声凌厉,不由分说连着六下,将臀瓣抽得红痕交错,逼出揪心的哭喘。 “队长怎么说的,八个人就那么不明不白暴毙?” 右边的客人似乎有些心烦,抿了口酒,脚底下深一下浅一下,将阿迟卖力的脑袋踩在鞋上蹭,“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