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人一样zuoai。” 浅灰色的瞳孔巨缩,轻飘飘的话有千斤重,仿佛强大的吸引力将他卷入无法自拔。阿迟难以置信地抬头,震惊之下甚至失了规矩与黑眸对视,反复想要从深邃的瞳孔中分辨出嘲弄与玩笑,却只看得到认真。 微风吹过额前的碎发,稍微遮挡了眼睛,他大张着嘴满脸震惊,双唇开合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 zuoai。他不太理解这个陌生的词。 站着被cao就是zuoai吗,那该多疼啊,怪不得只有人可以zuoai。 无形之中阿迟将这两个陌生的字眼与极端的疼痛链接在了一起,恐惧由心而发,“像人一样”四个字却将他牢牢吸引住,连一丝抵抗力都没有。 他想像人一样,不论做什么。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下辈子不行下下辈子,总之就是很想很想。 站着与被cao哪一个都很疼,放在一起他无法想象多么难捱,可如果是主人希望…… 阿迟嘴唇发白,深吸口气,眼中情绪杂糅,睫毛轻颤。 “阿迟想被zuoai。” 表达滑稽却有些可怜,他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两声,爱惜地摸了摸他低垂的眼。充满压迫的信息素只增不减,致命的危险感顺着阿迟的毛孔深入骨髓,让孱弱的Omega止不住臣服。 “词语运用不当。”时奕优雅地点评着似乎心情不错,顺着额角摆弄着奴隶软软的耳朵,指尖缓缓打圈,眼神微微有些着迷,好像怎么摆弄也不厌烦。 “你该说,你想和我zuoai。” 阿迟脑子已经乱了。 主人微凉的指尖顺着乳rou轻轻画圈,时不时狠狠蹭上乳尖,拉扯小夹子拽得又疼又舒爽。“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