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们不需要他不敢站,而是要他不能站。
“哈~” 快忍不住了。方才的疼痛还残存在脑海中无法抹去,动情的呻吟一出口,阿迟便知道自己没办法倔强。 继续下去,他会当着主人的面射出来的。未经允许私自高潮的惩罚,他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男人一直抱臂而立,始终不作声,淡淡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棱角分明的脸庞只露出一瞬柔和,随即便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在精细衡量奴隶的状态,像个严谨精密的测量者,优雅的声线不辨喜怒。 “用不了多久胳膊就会废掉,我想你该知道,你没有权力弄坏属于我的东西。” 他在下最后通牒。站立是迟早的事,他不希望看到用于逼迫阿迟的手段最后让他一身伤。 归属权是主人最在乎的事,阿迟心中紧张了些。这样的话从时奕嘴里说出口,放在以前他是要吓个半死、跪地请罚的,如今却能清晰的从信息素里分辨出,哪些是Alpha天生的尖锐戾气,哪些是愤怒。 他的主人没有发火的意思。 阿迟睫毛微垂,大口地吸气,努力想让急促的喘息平缓下来,却只感受得到小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心脏砰砰直跳,像窗外喋喋不休的海鸥令人疲倦。 “主人,您打阿迟吧,怎么玩都行……”他恳求地闭上双眼深深低着头,声音里透着些苦涩,“别罚奴隶站着了,奴隶真的做不到。”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主人不悦,为什么要罚得这样狠。他明明不会站立,也从没僭越地私自想站起来。 主人调教得很好,他不经思考也能跪得很优美标准,高度始终都在胯下随时准备被使用,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