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和他一样,都不曾拥有过什么。(上篇完)
阿迟嘴里泛苦,却还讨好地献上轻柔的笑。 主人,奴隶要做回058了。 阿迟永远是您一个人的阿迟。 视线逐渐模糊。主人漆黑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冷漠的薄唇,棱角英气的轮廓……统统看不清了。 阿迟已经把勾勒好的轮廓,统统印在了心底。 额头被印下深深一吻,身体被抱起来,放进铁笼子里侧躺着。身体里被塞了按摩棒开始震动,导尿管接好,项圈收紧扣死在栏杆上。熟悉的小毯子,熟悉的手枪和一大堆子弹,熟悉的红宝石手链,还有昨夜主人心疼他,未曾给他穿上的乳环。 “您要想阿迟……” 锁链叮咣作响,嘴被塞上假阳具型感应饲管前,他有些急切地攥紧主人的衣角,虚弱的手牢牢抓着时奕的胳膊不肯放,逐渐朦胧的眼睛里只凭着光感仰望,满是不舍与哀求。 “您还能记得阿迟吗。” 轻颤的声音带上哭腔,像即将凋零的花瓣。 时奕轻吻着那只无力的手,“当然。” “我会每天想你跪在脚边,想你亲吻靴子,想你跪着承欢忍着疼哭求的样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奴隶。” 显然,调教师很清楚如何给一个性奴带去安全感。 “阿迟,”时奕抚上他的脸,冷冽的声线明明再平常不过,浓重的眷恋却像最动人的情话。 “等我接你回来。” 时奕缓缓开口吐出字句,没有什么地位差压迫感,没有什么催眠与胁迫,像在陈述一个不可更改的客观真理,轻易而沉稳。 不是被抛弃而是根本跑不掉,不是被遗忘而是彻底不能割舍,调教师用他最后的概念置换,给奴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