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委屈
像还想死在自己床上。这怎么说得清啊,警察来了,怎么说?说干他干死的?那他还活不活了?至少得上社会新闻。 蒋司野赌着一口不要社死的气,撑起破破烂烂的身体,抬脚蓄力踹向阮书白。 虚浮无力脚屁用没有,软绵绵落在阮书白腰窝上。 蒋司野内心大骂,畜生玩意儿!等老子身体养好了,非给你踹成个太监不可! 回想起昨晚种种,脑子炸裂到麻木,咬牙切齿蓄力,踢出重重一脚。 这一脚因为含了恨意,力道还行,阮书白哼唧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千八百斤重似的,不一会儿重新耷拉回去。 “真他妈不是人。”蒋司野嘶哑着骂,下半身几乎瘫痪般,细细密密地发麻。他提着气挪了挪屁股,忽然,一阵令人羞耻的疼痛伴随某些东西一起流出… “啊!啊啊啊啊。”蒋司野捏紧拳头,挥向身边那人,发泄这堪称悲苦的情绪。 阮书白挨了几拳,这才彻底清醒,他抓住蒋司野的手,放在自己guntang的额头上。没想到,一开口就是一顿没理由的恶人先告状:“你把我弄发烧了,为什么还打我?” 蒋司野简直暴跳如雷,“你,你他妈放狗屁!我…我!咳…咳…” 阮书白一下子坐起来,用自己guntang的手去触蒋司野跟他比起来不那么烫了的额头。 “你发烧了?”阮书白在两个额头间摸来摸去,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非要亲我,大概是被我传染了。” 蒋司野懵了:“……” 不等蒋司野反应过来,阮书白摸索着穿上睡衣,跌跌撞撞走去客厅,“躺下。” “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摇摇晃晃端着两杯热水回到床上,递给蒋司野。 “谢谢…”蒋司野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