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践踏的因擦痛不断蠕动痉挛,脚底糊满
重叠最后又消失不见。 宋星海终于认清现实。这不是lenz,至少,他和lenz都回不去了。 脚心狠狠一碾,这一脚像极了随意蹂躏一团垃圾。宋星海冷淡瞧着冷慈拱起后背腿根爽到抽抽,冷慈爽利沉吟一声,guitou猛然喷出大股浓精。 宋星海及时抽脚,脱掉袜子,嫌弃地将脏袜子摔在冷慈射精后疲软的rou棍上。不少jingye喷溅在冷慈堪称艺术品的腹肌上,留下一片诱人白点。 “嗬呃……嗬呃……”冷慈神色迷离在椅背上微晃脑袋,唇角流下一绺口水。宋星海跳下桌子,一脚连人带椅子踹开,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胡乱穿上。 “分手吧。”他慢悠悠套上T恤,嘴上不在意地说,“想打炮了就联系我。” “你什么意思。”冷慈来不及擦干净嘴角脏兮兮的唾液,几乎立刻弹坐而起。他扬着脸蛋紧张看向宋星海,希望从他脸上瞧见可以挽回的机会。 可没有,宋星海表情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淡,甚至更绝情。 “我只是在做一个合格的婊子而已。”宋星海将鞋穿好,也不管左脚裹在袜子里,而右脚光裸着很不舒服。他准备走,冷慈猛然起身抓住他,尚未从性高潮中平复的身体渗着层层热汗。 “你生气了。” “冷慈。人还是不要又当又立的好。”宋星海扭过头,直勾勾凝视他,那刀子般凛厉的眼神能将冷慈灵魂割碎,他扬起唇角,露出讥笑,“你说呢。” “我没有辱骂你的意思,我只是……”冷慈急欲解释。 “我知道。”宋星海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望向光明璀璨的屋顶,眼中却塞满浓厚阴郁,他冷静了一些,“这是我个人原因,我对这两个词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