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1
一下,这声笑和他们初遇陈嘉乐被刀抵着的时候听到的笑声一模一样。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很多人穷极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我六岁第一次被林展用鞭子抽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要所有人都仰视我。” 其实林钰晚现在在说什么陈嘉乐已经耳膜鼓风听不见了,屋内空调温度这样高,他却像置身于极寒的冰窖。 “你知道吗?被父权禁锢只有一种解决办法:把压在你头上的人一个个杀掉,直到自己成为那个‘父’。” 说着,林钰晚推开了陈嘉乐搭在他身上的手,强忍着不适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陈嘉乐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慈悲: “迄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自由地呼吸。饥饿是可以忍的,但呼吸不能。” 林钰晚的手就要抚上陈嘉乐的脸,接着就被对方一把拉过压在身下。 毫不讲理的、野蛮的、任性的入侵,林钰晚还红肿的xuerou已经到了流血的边缘。 他说了那么一大段话,无非在表达一个意思:陈嘉乐不是他想要的,是可以被舍弃的。 陈嘉乐和林钰晚同岁,他们都年轻,都外貌出众,都天赋非凡,都尖锐傲慢。但是时间久了才能发现,只有林钰晚的冷是真的,陈嘉乐用于伪装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比谁都要炙热的心脏。 黑鹰曾经问过陈嘉乐,他觉得自己和林钰晚是什么关系。在这个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雪夜晚,陈嘉乐的性器嵌入林钰晚最深处时,他才知道他凌迟的是林钰晚的身体,林钰晚凌迟的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