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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许少卿十分用力地冷笑一声,重复他刚才的话。“哟,叫得这么亲密呢,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个待遇。” 打印机流水作业刚好停住,生生大厦12楼的转角处十分惊悚地安静下来。 “啊……”安鲤环顾四周,十分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袖子。他的脑子似乎生锈了,眼睛注视着这小他妈狗东西委屈皱起的眉头。他吭哧了半晌,压低了声音:“哎,我以为你爸才叫你小--啊!”他的手背被许少卿的牙狠狠嗑了一下。 “那个娘炮朋克老鼠总找你干嘛?”许少卿质问道。安鲤本想努力为他的同性恋学的人生导师洗白人设,但他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许少卿铁青的脸色,还是闭嘴了。天地良心,阿弥陀佛。 “小风他,呃,之前帮过出过很多主意。”话刚出口,许少卿的脸立刻拉得老长。 “哦?我记得。”见安鲤那副心虚的样子,他果然来劲了。许把安鲤拱到墙边,整个上半身都倾斜着压在他身上。“你之前挂我电话不回我消息,把我晾楼下一晚上。”他又开始翻起旧账来。“就是因为他。” “现在他失恋了!”安鲤企图通过同情牌打断他的吟唱。“嗯,我是说,所以他现在失恋了。” “哦?失恋之后约你参观艺术家小屋对吧,他懂不懂什么是分寸,懂不懂朋——仇、仇人妻不可欺。” “就在他家吃个饭。” “那,”许紧紧盯着他,呼出一口气。“如果我一直乖乖的,预支一点奖励不过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鲤感觉这狗东西的胳膊比以前还要有力气,箍在腰间要把他内脏都挤到喉咙里去。他愣神的功夫,许少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