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弯了10
僵硬的笔直躺好,艾诺德硬邦邦地看着天花板。 灯的开关在桑萝那边,桑萝探头一按,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沐浴乳清爽的香气。因为桑萝这个厚颜无耻的用他的东西用得理所当然的无耻舍友,用的是他一直以来用惯了的洗浴用品,因此味道理应是艾诺德非常熟悉,熟悉到忽视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它从桑萝身上传出来,味道是那么清晰而陌生,混合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他整个人好像被甜甜的棉花糖包裹着。 这时,桑萝转了个身,面对着他,隐约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凉地擦过他的皮肤。他顿时感觉头皮越发绷紧,心跳不受控制。 然后,他听到她对他说:“舍友,看在你这么讲义气给面子,三更半夜把我接回来的份上,咱们和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兄弟了!”口气很有a的豪迈。 艾诺德却突然感觉一阵心塞,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那里一样,口气冷硬地说:“我只有一个兄长,没有其他兄弟。” 这话也太不给面子了,简直是当场打脸了。 “行行行,我等屁民,当不起你兄弟,告辞。”说着桑萝就要起身下床去。 艾诺德立刻伸出手扯住她衣服,心里又很不乐意跟桑萝当什么兄弟,憋了半天,勉强说:“当……朋友。” 夜都那么深了,桑萝还是知道疼老公的,玩了他一会儿也不折腾他了,又软软躺下去,声音都软了下来,仿佛在撒娇,“朋友就朋友,你这个人真龟毛,都是睡一被窝的关系,兄弟和朋友有什么区别嘛。算了算了,睡觉了,晚安。”说着,伸出手隔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