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悄悄将戒指带在无名指上,这是他第一次带这枚戒指
走出。 宋沛尘拉着江挽云在院子门口张望,这座院子是一处私塾。 不管什么世道,老师普遍会善良一些。宋沛尘预感今晚不用再露宿街头,他急忙上前,院子太破,门都关不严实,也没个管事人,宋沛尘站在门口敲门:“你好,有人么?” 一个老头拄着拐从里面慢慢走出来,听到宋沛尘说的官话,他也说官话,官话里带着nongnong的湖南腔调:“有什么事么?” 宋沛尘双手拿出一只钢笔,恭敬地摆在老头面前:“你好,我可以用这个讨些热水,换点吃的么?” 老头上下打量一番宋沛尘,拿过钢笔看了看:“新的,好东西啊,我还没用过这么好的笔,进来吧,不多久我家就要开饭了。” “谢谢,谢谢。”宋沛尘难以启齿地问道:“我可以和我朋友在这住一晚么?睡哪都行!只要有个屋顶能挡风就可以。” 老头拄着拐转过身,慈祥地应道:“可以可以。” 宋沛尘心中一喜,拉住江挽云走进院子。 老头难得见到生人,不由问道:“你们从哪过来的?” “上海。” “是要去重庆吧。” “对。” 老头见江挽云不说话,只是呆傻的四处张望,问道:“你这朋友怎么了?” “在沦陷区的时候被日本人吓傻了。” 老头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全嫁人了,小县城没有出路,两个儿子都去了外乡,家里只剩下他和老伴,突然来了两个年轻小伙,老头很有兴趣地拽住宋沛尘问东问西。 宋沛尘耐